他配吗?
周听澜笑了一声,淡淡道:“你都这样问了,那当然是……不配啊。”
看着陈阁,他的目光沉重得像海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陈阁没说什么,继续坐直了身子整理文胸的肩带,她擅长隐藏自己情绪,只要她想,没人能看出她心里的波翻浪涌。
他配吗?
怎么会不配?他配啊,她的小老虎,笑起来那么傻、那么阳光,一着急就喜欢自称老子,只是他都不知道,他自己是多么温柔的一个人。
没人比他更配了。
周听澜问她:“很有意思吗?”
他的语气里带着怒意,她心里开始一抽一抽地痛。想要去捡昨晚不知被扔到哪里去的裙子,双脚踏上地面,却软得几乎站不住。
周听澜拿过枕头上那一叠鲜红的钱,一张一张数起来。
数到最后一张,他一把将陈阁捞进怀里,低声道:“三千,陈姐还真是大手笔,是不是太多了?”
他叫她“陈姐”,陌生而油腻。陈阁晃了一下神。
她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,被压制着跪伏在床单上,这样的动作,她明知道他想干什么。
陈阁大骂:“周听澜,你混蛋!”
她拼命地挣扎,挣脱不开,他在身后掐着她的腰,不带任何怜惜地冲撞进来。
疼痛带来清醒,是爱还是欲,只有女人察觉得最清楚。
“我会怀孕的!”
她继续挣扎,却被他压制得更加无法动弹。
“那你就生他下来啊!等他问父亲是谁的时候你告诉他,你不过是花钱嫖了他爹一夜,陈阁,这样玩弄人很有意思吗?”
她回过头来,散乱的头发挡住半张脸,发红的眼睛瞪着他。
周听澜对上她的眸子,他最见不得她这样,他一把将她的头扳了回去。目光却落在她背后纵横的伤疤上。
陈阁眼泪一点一点砸在床单上,她轻声呜咽着:“混蛋……呜……”
不是平等,是专制,她像一件物品,被禁锢住双手,无力地跪着,生杀予夺全都任他。
最后一切结束,陈阁像一滩烂泥一样摔进床单里,没有任何温存,只留下疼痛让她一个人承受,她听到背后周听澜穿衣服的窸窣声。
用完就扔吗,他似乎成功地报复了回来。
他走到床侧,举着那些钱看着她,冷冷说了一句:“谢谢陈姐。”
周听澜的脚步声渐渐远了,却又半路折回来。有珠子砸在床单上的声音,那样无力。
他说:“还你的耳环。”
他离开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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